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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踏遍30萬里解碼古絲路——旅行家于利祥追蹤考察絲綢之路紀實
30年踏遍30萬里解碼古絲路
——旅行家于利祥追蹤考察絲綢之路紀實
郭乃軍
當駝鈴的余韻在歷史深處漸次消散,當風沙掩埋了古代商隊的足跡,總有一些靈魂肩負著文明傳承的使命,在時光長河中逆向跋涉。于利祥,這位從江蘇濱海走出的國際著名旅行家、作家、詩人、攝影家和歷史學者,以三十年光陰為筆,以萬里山河為卷,在絲綢之路上鐫刻下當代人對文明的敬畏與追尋。他既是丈量大地的旅者,更是解碼歷史的使者,用腳步串聯起散落的文明珠璣,在東西方交匯的軌跡上,書寫了一部屬于這個時代的探索史詩。

于利祥在埃及卡巴特城堡考察
非凡足跡:丈量大地的旅行傳奇
于利祥的旅行生涯,恰似一部在天地間鋪展的鴻篇巨制,字里行間都浸透著跋涉的艱辛與發現的驚喜。三十載春秋流轉,他的足跡如星群般遍布150多個國家,在歷史文化的星空中勾勒出璀璨的軌跡。累計80萬公里的行程,不僅是地理坐標的移動,更是一場穿越時空的文明對話 —— 從絲綢之路的駝鈴聲中,他聽見了東西方交融的密碼;從長征路上的硝煙痕里,他觸摸到民族精神的脈絡;從玄奘西行的足印中,他讀懂了信仰的力量;從瑪雅神廟的遺跡里,他破譯了失落文明的隱喻。這一系列閃耀的“世界歷史文化追蹤史上的第一”,不是冰冷的數字標簽,而是用生命體溫焐熱的文明刻度。
在諸多追蹤實踐中,對絲綢之路的全面系統考察,無疑是這部史詩中最磅礴的篇章。近三十個寒來暑往,他以孤行者的姿態,重走了這條橫亙亞歐非的文明大動脈。從中國長安古都的晨鐘到洛陽名城的暮鼓,他循著三條歷史路徑實地考證:或沿渭水西行,在寶雞的青銅器上、天水的麥積煙雨中、蘭州的金城要塞里辨認古道轍痕;或溯涇河而上,在平涼的崆峒山間、鹽池的秦漢城堡、景泰的古寺石林中尋訪商旅驛站……最終在甘肅武威的雷臺漢墓前會合,沿著河西走廊的主道繼續西行。他也未曾遺漏那條被時光塵封的甘青柴達木古道——當匈奴的鐵騎阻斷河西走廊,這里曾響起漢唐商隊的馬蹄聲。從狄道(今甘肅臨洮)的洮河岸邊出發,經桴罕(今甘肅臨夏)的黃河古渡,至青海大通的湟水之畔,與“古河南道”交匯后直抵西域若羌(今新疆),追蹤的每一步都踏在被遺忘的歷史褶皺里。

于利祥在烏茲別克斯坦馬爾罕考察
在漢代絲路主干道上,他經張掖、酒泉、敦煌,曾兩度穿越陽關、玉門關的殘垣,仿佛從歷史的豁口跌入千年之前;也曾跨過星星峽、魔鬼城,前往吐魯番和巴里坤,在古西域的廣袤大地上,他的身影出現在今中國新疆的交河、高昌、樓蘭、米蘭、尼雅、龜茲等沙漠古城。他跋涉于中亞西亞的一座座遺址,深入阿富汗腹地以及伊朗高原,追尋大夏國和波斯帝國的絲路蹤跡。在兩河流域的烏爾塔廟和巴比倫空中花園遺址;約旦的吉拉什城邦和佩特拉神秘古城;黎巴嫩的巴勒貝克神廟、比布魯斯驛站遺址,都留下他俯身考察的剪影。在土耳其的安納托利亞高原,他循著拜占庭和奧斯曼帝國的遺跡,在每一塊褪色的馬賽克瓷壁上尋找文明交融的絲路印記。
他的路線如一張經緯交織的文明網絡:從絲路古都大馬士革;到沙漠中的帕爾米拉絲路遺址;從貿易樞紐阿勒頗古城,再到土耳其絲路重鎮安塔基亞(古稱條支);期間,他還從外高加索經凡湖抵開塞利,與從安塔基亞過來的路線會合。接著他追尋土耳其的一座座絲路驛站和古城,最終抵達亞洲絲路終點君士坦丁堡(今伊斯坦布爾)。在這座被拿破侖驚稱為世界首都的絲路名城考察休整后,他繼續循著古老的商道,去保加利亞的普羅夫迪夫感受色雷斯文明和羅馬帝國的余溫。
為了完成全面系統的追蹤計劃,他又從哈薩克斯坦的阿特勞啟程,途經俄羅斯阿斯特拉罕、薩克爾和黑海沿岸的刻赤古驛站,直至羅斯帝國之都基輔(今烏克蘭首都),一路觸摸希臘、羅馬、拜占庭的絲路遺痕;他還環繞地中海,在希臘雅典的衛城遺址與蘇格拉底隔空對話,在意大利羅馬的萬神殿前想象當年絲路名都的繁華;更從南歐的五個古港口逸興揚帆,踏上北非的亞歷山大港、突尼斯的迦太基遺址、摩洛哥的非斯古城。

于利祥在約旦佩特拉古城考察
在那些承載千年記憶的城邦與碼頭,他總能聽見時光的回響。在土耳其的以弗所古城,他撫摸著大理石街道上的車轍,仿佛看見滿載絲綢的商隊從眼前駛過;在埃及的亞歷山大圖書館遺址,他凝視著殘存的廊柱,猜想是否有來自長安的典籍曾在此收藏;在意大利的威尼斯水城,他站在嘆息橋上,遙想馬可?波羅當年是否從這里啟程前往東方。于是他會放慢腳步,與守墓的老人在拜占庭教堂的廢墟上對坐,聽他講述祖輩流傳的絲路故事;在西班牙巴倫西亞古老的絲綢交易市場,他認真比對中西傳統工藝融合后的絲綢圖案和文化內涵。
三十年風餐露宿的孤獨旅程,十六萬公里飽經風霜的艱難跋涉,于利祥的人生旅程中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傳奇。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腹地,他曾在48℃的高溫中踽踽獨行,水壺見底、嘴唇干裂,身體幾乎脫水;沙暴襲來時蜷縮在廢棄的烽燧中,卻始終緊抱裝有考察筆記的背包;在絲綢之路南線的重要節點白沙瓦(今巴基斯坦)遭遇不明毒蟲的叮咬,讓他渾身布滿水皰,卻堅持走完最后一段古道才肯就醫;在塔吉克斯坦帕米爾高原的暴風雪中,是當地牧民將他救到家中……
經過漫長的三十年,他終于踏遍了絲綢之路的所有主要線路,考訪沿路60多個國家和地區,追蹤考察5600多個絲路古城、重鎮、驛站、港口及貿易中心。20多萬張照片,定格了從長安城墻到羅馬柱廊的一個個文明瞬間;數千小時的視頻,記錄了從沙漠駝鈴到地中海濤聲時空穿越的交響;2000余篇考察札記、985篇游記、1500首詩歌,整整 260萬字,每字每行都是對文明的虔誠叩問。當人們稱他為“當代徐霞客”“中國的馬可?波羅”時,他總說:“我只是文明的記錄者,真正偉大的是這條貫通東西方的絲綢之路。”
除絲綢之路外,于利祥在長征之路、玄奘之路、海外華人發展之路等領域的追蹤考察,同樣創下“世界第一”的成就。這些足跡,不僅是個人生命的勛章,更是人類文明探索史上的重要里程碑——它們證明,在科技日新月異的今天,用雙腳丈量歷史的執著,依然具有撼動人心的力量。
考證釋疑:填補空白的杰出貢獻
于利祥在追蹤途中打撈的文明碎片,拼湊出了絲綢之路最為完整的圖景。這些一手資料如同一把把鑰匙,打開了諸多歷史謎題的鎖孔,為絲路研究填補了諸多文史空白。在烏茲別克斯坦的撒馬爾罕古城遺址,他發現了一塊刻有漢佉二體錢圖案的陶片,上面描繪著中原商人和粟特使者交易的場景,為研究漢代“和闐馬印”貨幣在西域的流通提供了新物證;在伊拉克北部的古代亞述帝國都城(亦是絲路貿易中心)尼尼微古城遺址中,他在一塊殘破浮雕上辨識出類似于中國的青銅器及其鑄刻的銘文圖景,實屬罕見且讓人難以置信!當天即向摩蘇爾博物館舉薦,并請該博物館工作人員向巴格達國家歷史博物館作了匯報。他的這一發現,有可能將中原與兩河流域的文化藝術交流史向前推進數百年。

于利祥在意大利羅馬考察
他對絲綢之路的學術考辨,如一位嚴謹的匠人,細細打磨著歷史的棱角。關于絲路的起源與演變,學界長期存在片面認知與爭議,于利祥以三十年實地考察與文獻研究為基石,提出了獨到見解:“張騫鑿空西域的壯舉固然彪炳史冊,但絲路的根系早已深扎在更早的歲月。”他指出,絲路主干道中,既有張騫首辟的路段,也有先秦時期就存在的東西方通道,更多路線則是在張騫開辟的基礎上,如藤蔓般逐步延伸、拓展而成。
他尤為強調絲路的“流動性”:“某些權威著作將絲路描繪成一成不變的固定線路,這是對歷史的誤解。”真正的絲綢之路,始終在歷史長河中“改道”——地理環境的變遷(綠洲變成沙漠、河流改道)、政治格局的更迭(王朝興衰、城邦起落)、宗教信仰的傳播(佛教東傳、伊斯蘭教擴展),乃至戰爭與和平的交替,都在重塑著它的走向。“新道不斷開辟,舊道漸次湮沒,就像一條奔騰的江河,時而分叉,時而合流,卻始終朝著文明交融的方向奔涌。”
縱觀絲路全程,他梳理出清晰的發展脈絡:“源起于春秋,開拓于秦漢,興盛于隋唐,式微于宋元,沉寂于明清。”宋代以后,隨著海上絲路的興起與西域政局的動蕩,陸上絲路逐漸衰落;至明清時期,西域古國多已湮沒,那些見證過駝隊往來的城邦、驛站,大多化作斷壁殘垣,只留下“大漠孤煙直”的蒼涼剪影。
關于絲路起點的爭議,他以考古實證給出新解:“若論漢代以降,絲路起點應隨王朝都城而變。”西漢以長安(今西安)為起點,東漢至魏晉則以雒陽(今洛陽漢魏古城)為起點——那里至今留存的太學遺址,曾培養出大批出使西域的使者,而白馬寺的佛經翻譯活動,更是絲路文化交流的直接見證。
對東漢使節甘英出使大秦(羅馬)的歷史公案,他的考證尤為震撼。傳統觀點認為,甘英抵達地中海“西海”,因安息人阻撓未能渡海。于利祥卻通過實地考察推翻這一論斷:“甘英最遠抵達的‘西海’,實為安息西部的波斯灣,而非地中海。”他舉證說明:其一,當時的地中海沿岸安條克城(今土耳其境內)已屬羅馬勢力范圍,距安息腹地千余公里,何來 “安息阻撓”?其二,東漢時期從安條克到羅馬已有陸路可達,無需冒險走未開通的海路;其三,當地出土的安息文書明確記載,“東方使者至波斯灣而返”,因“渡海至大秦需三年,且風浪難測”。他感慨:“許多歷史謬誤,皆因后世學者未曾實地踏訪,僅憑文獻輾轉抄錄所致。”
最具突破性的是對“歐洲絲路”的系統厘清。以往學界多將歐洲段簡述為“君士坦丁堡往西最終抵達絲綢之路終點大秦(羅馬)”,至于循著什么路徑?如何抵達?極少有人闡述。他卻用九次歐洲考察證明:從亞洲進入歐洲的主道有三條(經敘利亞、外高加索、中亞經黑海到基輔羅斯);進入土耳其后分三路抵達伊斯坦布爾,再經歐洲多條路線前往羅馬;與此同時,北非與南歐間的海上古羅馬絲路航道同樣繁忙。關于“羅馬是絲綢之路的終點”,于利祥用充滿哲思的口吻糾正了這一學術觀點。他認為:“羅馬并非絲綢之路之終點,而是文明交匯的重要舞臺——希臘的哲學、羅馬的法律、拜占庭的藝術,都曾通過這條道路與東方文明交流融合。而且,東方絲路到達羅馬并未終止,仍在不斷地向四面八方輻射和發展。”
這些考證、釋疑、糾錯與補白,如一束束光,照亮了絲路研究的盲區。他的成果不僅為學界提供了新視角,更讓普通讀者得以觸摸絲路歷史文化的真諦。
叩問本心:銳意拓荒的精神緣起
于利祥的絲路追蹤,絕非一時興起的冒險,而是一場源自靈魂深處的文明邀約。支撐他走過三十年孤旅的,除了對歷史地理的癡迷,更有一份不被世俗羈絆的獨立精神與拓荒勇氣。
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中國,改革浪潮激蕩出無數敢為人先的故事。重慶萬州的牟其中用輕工產品換回蘇聯飛機,開創民營企業跨國貿易先河;海南建省時,海南省政府和中國興南集團、世界銀行共同籌建海航,打破國有航空壟斷;詩人海子在西部群山大漠中漫游三年,尋找詩與遠方的真諦。于利祥始終將這些探索者視為同道——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突破時代的邊界。
1987年,身為江蘇某工廠青年廠長的他,正為產品銷路奔波時,被縣委組織部召回參加鹽城市首次處級干部公開選拔。在這場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競爭中,他如一匹黑馬脫穎而出:前四場考核全優,最終的公開答辯會上,面對“如何振興鹽城經濟”的提問,他從歷史沿革談到地理優勢,從運用三來一補講到開拓國際租賃等新型跨國合作方式,從產業布局講到企業文化,其深厚學養與前瞻性獨到見解贏得滿堂喝彩。兩位主考市領導由衷贊嘆:“這才是我們需要的人才!”最終,毫無背景的他以五項第一的成績摘得“狀元”,隨即出任鹽城市政府駐京辦事處主任。
在任期間,他為家鄉做了許多實事:聯絡在京老領導組建“振興鹽城經濟咨詢委員會”;為鹽城爭取到多個急需的發展項目;聯合中央電視臺拍攝首部城市專題片《中國鹽城》,并由央視贈送給70多個國家的大使館,讓黃海之濱的鹽城老區走向世界。那些日子,他辦公室的燈光常亮至深夜,桌上總擺著兩樣東西:鹽城地圖與《鹽城方志》。
然而,官場中的某些潛規則與他崇尚的獨立人格日漸沖突。“我想做實事,卻總被人情世故纏繞;想憑能力立足,卻要學會察言觀色、曲意逢迎。”當“堅守原則”與 “仕途晉升”成為單選題,他陷入深深的思考。深夜獨坐時,他常想起少年時讀過的徐霞客游記,想起那些“不避風雨,不憚虎狼”的字句。最終,關于生命價值的追問戰勝了仕途誘惑:“我要的不是官帽上的頂戴,而是內心的自由與安寧。”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當初“為民辦事、為家鄉發展作貢獻”的初心,已在官場的漩渦中漸失方向。于是,他申請調動,毅然離開那個既可能帶來榮耀、也可能吞噬理想的地方。
在朋友的幫助下,經兩地組織人事部門對接,他調任海南省屬集團公司,擔任總裁助理兼項目處長。在這片改革開放的熱土上,他參與了多個前沿項目的策劃,率領代表團出國考察洽談,見證了海南航空從籌建到上市的全過程,結識了一批敢闖敢拼的改革者。但在燈紅酒綠的夜晚,他常婉拒應酬,獨自在宿舍讀書思考。“這真的是我想要的人生嗎?”他也常站在海口的沙灘上,望著南海的波濤,不斷叩問自己。
靈魂深處的哲思,讓他頓悟:“世事無常,有人春風得意,有人懷才不遇,但真正的幸福,是按自己的意愿生活。”這個念頭如閃電般照亮心海。他與領導推心置腹幾次長談后,做出了人生最重要的決定:放棄商界的大好前程,追尋心中的文化理想。從此,他踏上了一條與常人迥異的道路——用腳步丈量歷史,用筆墨記錄文明,開啟了獨步天涯的心靈之旅。
深知他的人都說:“于利祥的成就,源于他對名利的淡泊,對自由的堅守,更源于骨子里那股不服輸的拓荒精神。”正是這種不被世俗綁架的清醒,支撐他走過三十年風雨;正是這份“一定要活出自己”的執著,讓他在絲路古道上,走出了屬于中國行者的豪邁與榮光。
文化傳承:交流合作的未來展望
三十年絲路追蹤收官之際,于利祥并未停下腳步,而是著手將這些文明果實播撒向更廣闊的天地。他正在籌備的五大文旅項目,每一項都承載著讓絲路“活起來”的使命:
一是制作出版世界首幅絲綢之路全景地圖(中英雙語),既有紙質版的古樸厚重,又有數字化多媒體版的靈動鮮活。這幅地圖不僅標注了所有考察路線與遺址,更嵌入了壁畫、文書、口述史等一手資料,掃描二維碼即可觀看他拍攝的現場照片和視頻——“讓每個普通人都能‘走進’真實而鮮活的絲綢之路”。
二是擬舉辦“世界首次全面系統追蹤考察絲綢之路成果論證會暨學術研討會”,邀請全球學者共同研討新發現、新觀點,讓絲路研究在碰撞中煥發新活力。
三是計劃建立“世界絲綢之路追蹤考察展覽館”,線上數字化展廳可讓全球觀眾云端漫步,線下實體館則將展出他收藏的絲路文物復制品、考察工具與影像資料,成為連接古今的文明驛站。
四是籌備《著名旅行家追蹤絲綢之路30年攝影、詩書畫國際巡回展》,用鏡頭定格的遺址光影、用筆墨書寫的古道情懷,將在全球多個城市巡回展出,讓絲路之美跨越語言障礙。
五是申報“世界絲綢之路追蹤之最”吉尼斯紀錄,不是為了個人榮耀,而是想讓世界銘記:中國有位行者,用三十年光陰,為人類文明探索寫下了厚重一筆。
其中,全景地圖堪稱“絲路百科全書”。它像一幅立體的文明拼圖,將那些被遺忘的古道、被誤讀的路線、被忽略的節點,都清晰地呈現出來。考古學家可從中找到新的研究坐標,旅行者能循著它重走文明之路,青少年則能通過它觸摸歷史的溫度。其唯一性、不可替代性與不可復制性,注定將成為傳世的文化瑰寶。
絲綢之路是人類共同的文明遺產,它曾讓絲綢與香料共舞,讓佛教與哲學對話,讓藝術與科技交融。于利祥的三十年追蹤,正是對這種探索精神的當代詮釋——他用腳步證明,文明的傳承,需要有人甘于寂寞,敢于遠行。
我們期待著這些項目的落地,期待著更多人能透過他的眼睛,看見絲路的千年風華。更相信,他的故事將激勵更多人:只要心懷熱愛,堅守信念,每個人都能走出屬于自己的“絲綢之路”,在探索與追尋中,實現生命的價值與榮光。
于利祥簡介:著名旅行家,中國作家協會、中國攝影家協會、中華詩詞學會、中國楹聯學會、中國詩歌學會會員,被譽為當代徐霞客和中國“馬可·波羅”。其重走“長征之路”“玄奘之路”“絲綢之路”的事跡和著作《長征追蹤》《行吟天下》《銅奔馬》,在海內外產生很大影響,先后被中央電視臺、《解放軍報》《學習時報》以及美國《世界日報》《星島日報》《僑報》等近百家媒體報道。
作者簡介:郭乃軍,男,江蘇省濱海縣融媒體中心總編輯,近年來榮獲國家、省、市新聞獎100多個,有近百篇文學作品散見于各級報紙雜志,有10多首歌詞被選為動畫電視連續劇《麋鹿傳奇》《爸媽小時候的故事》主題歌以及在央視節目中演唱。其中,新聞作品《質疑新聞“早產兒”》入選全國高校新聞傳播學教材《新聞編輯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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